妙没有从会议室出来，于是就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进来，放到她的手边，无奈道：“我把你带过来参加会议学习经验，不是让你来废寝忘食的，该休息的时候还是需要休息一下，别着急，慢慢来。”
“墨均哥，你等下，我先把这个看完再跟你说。”程妙妙随口应了声，在本子上勾勾画画的手没有停。
她在思考的时候，将笔夹在鼻子和嘴中间，蹭了一脸的墨水。
程墨均看着她没有改变的小动作，轻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道：“妙妙，你的脸上沾到墨水了。”
“啊？是吗？”程妙妙应声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在哪里？”
程墨均对着自己左脸的某个位置点了点：“这里。”
“这里？”程妙妙用手背在自己左脸上蹭了蹭：“还有吗？”
程墨均无奈轻笑，“有。”
不仅没擦干净，还把那一小点墨水蹭开了，配上一脸茫然的表情，像只可爱的小花猫。
“怎么还有啊？程妙妙低着嘟囔着，又用手背在脸颊上蹭了两下：“怎么样，干净了吗？”
她眨眨眼，见程墨均依旧摇头，正准备从随身的包包里找个小镜子出来看，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她怔怔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