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柔的笑容，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就随便聊聊。”
然后就见睿睿松了一口气。
“爸爸，我来告诉你，我刚刚跟程姐姐说了什么！”睿睿偷偷瞪了程妙妙一眼，继而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刚刚说，程姐姐长这么漂亮，以后生出来的小宝宝也一定特别好看，说不定比程姐姐还好看！我特别特别喜欢程姐姐，等我回去以后，程姐姐一定要每天都陪我玩哦！”
说罢他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一副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一点都没骗你’的模样。
程妙妙见他一秒切换到可爱小天使模式，仿佛刚才牙尖嘴利嫌弃她的样子只是她的错觉，对他的变脸速度简直叹为观止。
现在的小孩子，人前人后都这么鬼灵精了吗？
顾长临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小宝宝？妙妙，这个问题，也许你应该跟我讨论更恰当一点？”
程妙妙当即闹了个大红脸，“你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她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却没什么气势。
顾长临溢出一丝低笑，没再逗她。
他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说道：“睿睿，你那边应该过九点了吧？别闹太晚，乖乖地早点睡觉，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