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福的一开口就是将自己的岁数给抬了出来，虽然此刻的他并没有说张天宝要注意自己的辈分之间的话，可他的话里行间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陈小福在说到有关大壮捣乱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是那种近乎谄媚和讨好的笑容，但是言语之间也满是对大壮的偏袒的。
张天宝只是问了一下陈小福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倘若是不了解大壮做出来的这些事情，于情于理陈小福都应该是多问几句的，但是陈小福并没有，很显然他对药企大门口发生的这些事情是很了解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反应，才会越加让张天宝觉得很可恨。
“很好，这就是你的答案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