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在暗，我在明，以后要更小心才是。
苏集将画收起来，一边返回拍卖会场，一边给郑皓然打电话。
“喂？”
“郑道友，拍卖结束了吗？炸/弹拆除了没？白蝶有没有逃跑？”
“结束了，也拆除了。”郑皓然语气沉重：“但是白蝶出事了。”
“哦？”
苏集走入拍卖会场，就见会场内人声鼎沸，混乱无状。
他一眼便看见郑皓然，以及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额上还有未干血迹的白蝶。
“怎么回事？”他走过去，茫茫然问。
“别提了。”郑皓然一脸晦气，“你们离去后，我便强制让白蝶下台，换其他主持人。结果她突然跑来找我对峙，问我为什么不让她主持。我还没开口呢，她忽然尖叫一声往后倒，然后脑袋就磕到后面的桌子上……”郑皓然眉头紧蹙：“我探了她鼻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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