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找凌肆夭浪了。
但他没想到,孟先觉竟一动不动,等他接触到真实温暖的皮肤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喉中尖促地“呜嗷”一声,然后立刻闪开身体,生怕自己再和孟先觉有任何接触。
孟先觉目光沉了沉,漆黑的眼瞳里透不出半点光来,他坐起身,从床边的矮桌上拿起一块手帕来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处被程未晚蹭过的地方。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直勾勾地望向程未晚,擦拭的动作非常缓慢,可就这短短的几个瞬息之间,仿佛被分割成了无数个小块组,程未晚被他逼人的目光震慑住,竟忘了移开视线。
程未晚只觉得这段时间异常难熬。
孟先觉放下手帕,仍旧望着程未晚,低沉的声音仿若有大地那般厚重,他开口:“你可有名字?”
程未晚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歪着头,傻呆呆地看着孟先觉,一副完全听不懂孟先觉在说什么的模样。
孟先觉:“赤金兽天赋异禀,你该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若是听不懂,那只证明……”
程未晚侧耳听着孟先觉的话,大尾巴一晃一晃的。
“你并非远古神兽赤金兽,也就是说,你对我来讲没有丝毫用处,”孟先觉短暂地停顿一下,“我身边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