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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眭“噗”了一声。
“你这模样，倒像是那甘甜的经纪人，来讨价还价来了。”万眭笑了笑，“都是自家的艺人，我若是给这甘甜涨价，别的艺人会怎么想？岂不是各个都会来闹涨价？公司的自制剧，为了最大利益化，艺人片酬上，自然是会往下压不少，这也算是行业内的潜规则。”
站在万眭的立场上，考虑整部戏的成本，考虑别的艺人的感受，千忆觉得单独给甘甜涨价不太合适。
她略略有些失望。
万眭笑笑，以为千忆走后门没成功才失望：“这个圈子很现实，你亮小助理的身份，对她再好，她也只会拿你当小助理使唤。你亮总裁夫人的身份，她势必会贴上来巴结你。虽说你隐姓埋名在公司上班是闹着玩，但是还是不要太插手艺人的事比较好。”
“你说甘甜？”
“嗯。”
“她不会使唤我，也不会巴结我。”千忆还是很清楚甘甜的为人和性情的。
万眭本想说她太天真，可看她认真的眼神，又觉得不太忍心告诉她这个世界的残酷。
罢了，一辈子在自己的臂弯里，做个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