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腰现在还隐隐作疼。
“花婶,那就可是你的不对了。”邵兵哈哈大笑,“这该总裁做的事,你全都抢着做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你抱夫人、搬夫人嫌累,那总裁抱夫人不累啊。抱女人这种事,生成就是该我们男人做的事。”
“我不做谁做?你个臭小子,你搞笑的伐?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伐?”
花婶把那邵兵偷吃的手,拍了又拍,见拦不住他,索性直接拦住了蒸笼,死活是不让他再吃小笼包了。
“他们是夫妻,授受不亲什么啊?”邵兵把最后一个小笼包一口塞进了嘴里,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一手的油,“花婶,你这样坏人夫妻房事,是要遭报应的。”
“嗬你个大龄单身处男!张口闭口的就是房事房事!就你懂?你很懂是吧?臭小子!你这在总裁身边,少撺掇总裁做些个不着边的事!别把总裁带坏了!”
花婶白了邵兵一个大白眼,越看邵兵越不靠谱。
“总裁那心里,跟明镜似的亮堂,哪儿轮得到我撺掇?”
邵兵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送总裁上班了,这总裁怎么还没下来?
“花婶。”
“嗯?”
“总裁昨晚,真没跟夫人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