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是,千忆得赶紧把甘甜的经纪约等各种合约拿到手,免得夜长梦多。
她草拟了一份解约协议,打印好,塞进了包里,便赶回家找万眭签字。
自从万眭要跟她演一出“离婚”大戏,她也是在酒店里住了好些天没见过他人了。
说起来,几日不见,竟有些想他!
千忆把车开到家里时,花婶见了她,竟然不适应地失手打碎了一个盘子。
“夫人?!”
花婶结结巴巴地失声叫了一嗓子,然后又才察觉过来,夫人和总裁已经离婚了?那自己再叫夫人是不是不合适了?
那该叫什么?前夫人?
这么叫似乎又太生分了些。
“嗯。”千忆压根没有理会她眼神里的奇怪,随手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挑了颗草莓,问道,“万眭他人呢?”
“楼……楼上。”花婶结结巴巴。
夫人这来找总裁是干嘛来的?
花婶打量了一眼千忆手里拿的一摞不知道什么文件的样子——难道夫人是来找总裁谈财产分割的?!
想到这里,她立刻不敢多想了,吓得一哆嗦,特别小心翼翼地在千忆身边叨叨了一句:
“总裁他这两天……过得不太好,特别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