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白宇没有想到这么回事。
在他的概念里,从小到大他妈给他灌输的就是在外面要小心,像他们这种特别有钱的人家,很多图谋不轨的份子,都很想绑架来敲诈勒索一把的。
所以鱼晚晚的手机打不通,人也不在工作室,他一焦急就惯性思维地担心起来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什么病?怎么搞得?严重么?”白宇关心则乱,脱口而出了几个问题,才发觉自己的口气似乎有些太过霸道了,转而冷静了一点点,换了听起来温柔多了的语气问道,“你现在在哪里?医院还是家里?我马上过来。”
“还在医院里。”鱼晚晚看了一眼已经陪伴了她两天的点滴,道,“就是发烧,烧的有些厉害,可能前天晚上在路边受了点凉,回去就感冒了。”
那天在路边……唔,他吻了她。
一回想起当时的甜蜜画面,鱼晚晚就羞涩地想要捂脸。
“是我不好,不该那么晚还让你在路边站着等车的。”白宇一听说是自己约鱼晚晚晚上出来,才受凉生病,顿时懊恼的很。
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莫名其妙跑去夜店喝酒?
若不是因为自己喝醉酒了,那也不会连车都不能开。
若不是因为自己不能开车,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