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早上夫人交待他“捧杀”。
这“捧”的事,他是做了,这“杀”……杀也轮不到他来做吧?!
他纠结了好一会儿,觉得总裁和夫人若是去出面解决这个问题,显得好像不是很好,他们出面,岂不是就像居委会大妈了,调解矛盾?
这面,他揣摩着,应该自己替总裁和夫人来出——别人也压不住关伶伶和唐艺,只有他这个总裁身边的老人,过去传话,才像那么回事。
在影视城的工地上磨炼了那么久,他已经学会了事事不要只会听上头命令他什么就只做什么,而是要举一反三,有自己的想法,知道该如何应对不同的临时状况。
这或许就是从一个最底层的打工仔思维,到领导思维的转变?
他顾不上跟朵朵争什么甘甜的银屏前后形象的差别,就严肃着一张脸,对朵朵命令道:
“我过去处理点事情,你就坐在这里,不要乱动,知道么?”
说完,他就随手将朵朵给他的粉色手绢,塞进了裤子口袋里,大步流星地赶着走去处理关伶伶和唐艺的事情了。
今天的开幕式可是大事,他觉得关伶伶若是和唐艺闹得太大,就要喧宾夺主了,不好。
他走的太快,完全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