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昂,虽然花婶不在家,每天少了花婶的叨叨,家里会清净上好多,但是不爽的是,这只小狐狸要折腾起自己来,似乎也更方便了?!
千忆头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后悔的时候,万眭已经轻车熟路地将千忆的外套勾起,丢到了床边,三下五除二,就把千忆剥了个干净。
明明就是他想干点不正经的事情,却偏偏嘴上说的理直气壮:
“你都把花婶和邵兵打发走了,不就是想在家里更自在一些么?既然这样,我不如你所愿,又岂是贴心的男人?”
“毛!”
千忆反抗,她真不是这个初衷啊……
不过,反抗显然是没有用的。
万眭的身子,不知不觉,就已经压了下来,根本没有给她半点反抗的余地。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懂。”
不等千忆就万眭这句话进行反驳,就被入侵的唇给牢牢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
千忆认命地想,百虑总有一疏,调走了邵兵和花婶,可不就给万眭打开了自由的大门么?
以后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了,自己不就是那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