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两句,丝毫不以为然。
“我朋友怎么了?”沈云的朋友们没觉得有什么,沈云倒是觉得特别没面子了,他挺直了背,冲着沈父嚷嚷道,“您一会儿看不起我选的女人,一会儿看不起我选的朋友,您倒是看得起谁,就去找谁,别出来找我行不行?我惹不起我躲得起,我知道自己招您讨厌,我天天不见您,让您烦不着还不行吗?”
说完,他就堵着气,要往相反的方向走。
他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啊,在沈家也太没地位了点。
虽然外界都说他是沈家的二公子,都把他跟什么似的供起来,可他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超级可怜的可怜虫——一个做什么都畏手畏脚,没有半点自由可言的可怜虫。
就像今天,他爸一言不合就可以当着他朋友的面,冲着他破口大骂,就可以毫无了解就说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就可以说他们是不学无术在一起鬼混罢了。
真的,他不喜欢被这样侮辱。
如果做儿子的,一定要时时刻刻接受父亲的安排,什么都听父亲的话,那跟被操纵的木偶,又有什么两样?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沈云不知道反抗的结果是生是死,但是自己总要反抗一回吧?难道自己就一辈子当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