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遗嘱里,公司的股份和现金,以及沈家的不动产,都是平均的划分给他们两父子的,并无半点偏驳。
沈冬临对这个敢怒不敢言——沈家的现在,都是他矜矜业业撑起来的,沈云半分力也没出过,凭什么什么都不做,就分走一半的江山?
他不服,他必须把沈云彻底地从沈家的继承名单里划掉才行——显然,这有些难。
难不代表没有机会,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精心设计,布局,就是为了把沈云和沈父之间的关系,彻底地破坏掉,让沈父对其失望透顶。
可现在,沈父居然面对像是个逆子的沈云,看着很有些醉的他,开始反省自己当爸当的不够好了?
这画面,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啊。
不过没关系,就算眼前,沈父一时心软了,他也留有后手。
“爸,这小子说醉话呢,您别往心里去,小心伤了身体,这怎么会是您的错呢?要错,也是我的错。”
沈冬临看起来,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要多善良就有多善良。
“养不教,父之过。”沈父根本就没听沈冬临在说什么,反倒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冲着沈云道,“回去吧,这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别再在我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一家人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