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有多过分,我们无时无刻都要训练,生病也要训练,大姨妈了也要训练,根本不拿我们当人看!”
杨斯年听到这句“大姨妈”,顿时脸上有些神情不自然,低咳了一声,提醒李斯葭注意说话的内容,别在别人面前丢了颜面。
李斯葭才不管呢,她瞪了杨斯年一眼,就是要说。
“还有啊,有一次我上那个节目,里面有个环境是活吃昆虫,我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昆虫了,我跟经纪人说,他们竟然不去帮我协调那个节目组,还嘲笑我?!怕虫子怎么了?艺人就不能怕虫子了?”
练习生有多苦,万眭是知道的,只是这各家的练习生,有各家的苦法,比如郭诚诺和洪亮在他们公司训练的时候,也是辛苦过一阵子,只是从来没听他们叫过苦,或许这就是体育生与常人的不同,自然是不会对“苦”这种情感过分放大的。
换到李斯葭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身上,就不一样了。
女孩子么,自然是不太能吃苦的。
李斯葭见万眭似乎不是很动容,便将裙子掀起来,露出一截小腿给万眭看:
“我们平时出来上通告,要么穿长裙,要么穿长裤,就是为了遮住这一腿的伤疤,如果有必须穿短裤短裙的时候,就必须连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