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的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花XX,另外一个她却完全不认识。
“花婶老公我认识?不认识吧?”千忆想了半天,也没把这个名字跟她认识的人对上号。
“那是草叔的本名。”万眭嗤笑,“草叔管理花园,大家就天天草叔草叔的叫着,估计没几个人注意他的本名吧!”
“是草叔啊!”
千忆终于想了起来,小区里那个养着大黑狗的沉默园丁,似乎从来都没听他说过话,总是戴着草帽埋着头在花圃里干活,他还养了一个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儿,那个女孩子,似乎还对邵兵有过一点意思?
七七八八的陈芝麻烂谷子都一点一点拼凑在了千忆的脑海里,以至于她对这么一号人终于有了点印象。
花婶那么招摇,怎么会跟那个闷葫芦走到一起去了?
千忆摇摇头,缘分的事情,真不好说。她感叹完又仰头问起万眭来:“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一起出席她的婚礼?”
“不然呢?人家给你做了这么久的饭,出席一下婚礼,也是应该的吧?”万眭误解了千忆的意思,以为她是不愿意出席家中保姆的婚礼——尤其是二婚,很多人对二婚都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歧视。
万眭敲了敲桌子解释道:“虽然说花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