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当了郡王之后,连爷爷都不要了啊,他这是不孝!”
黄文柏也跟着钱佩兰走,走了两步,就一把抓住钱佩兰的手,把钱佩兰拽了回来,精气神一泻千里,“佩兰,没用的,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从来就没有把我当过是爷爷,他对我,有的也只是满腔的恨意。”
钱佩兰满心的不甘,又弄不死胡明袂,却又拿胡明袂毫无办法,连唯一的一个儿子,都死在了胡明袂的手上,不由得心中大恨,“这小杂种,当年就应该一把掐死他!”
黄文柏一把捂住钱佩兰的嘴,“这话少说,这话少说!”
钱佩兰怎么看怎么觉得黄文柏十分的窝囊,这个人真的是老了,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魄力了,就像当年算计玉如郡主的那样,算计一个小杂种,也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玉如郡主那样倨傲的人,都被他们给算计了,何况一个小杂种?
可是想归想,钱佩兰却聪明的没有嚷嚷出来,只含糊的说道,“你放开我!”
她在心中暗暗思量种种事情的可能性和计划。
两个人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是进去还是站着,钱佩兰满腹的不甘心和心事,进去和不进去早就已经不要紧了。
“两位还不进去,莫不是在等奴婢们请你进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