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疑惑的问道:“对了小双,你到底有啥子事儿?”
陈双一听,话头儿一打开,她也就开门见山了:
“小杰哥,说话,我想租你家靠近河坝那边的一亩地,租期不长,就一个季(一次庄家的季),我不会白租你家的地,我出价两千!”
陈双说到,陈双昨晚上睡觉前已经算过一笔账,收了玉米和大豆,接下来也就面临冬季了,到了六七月份,三伏天之前,小麦收割。
在收完玉米大豆这一季的农作物后,到来年的六七月份,她只租用这断时间的土地。
陈双还将来年那一季麦子一亩地的收成都摆在了明面儿上了:
“一亩地,就算是来年麦子一个季的收成,一千斤到一千五百斤已是土壤肥或,风调雨顺的情况下,而麦子的市场价只有三毛到四毛之间,颗粒饱满的情况下,四毛钱一斤。我就算你家这一亩地,风调雨顺,收成最佳,除去化肥和复合肥,总的算下来,最多五百!”
烈阳下,陈双说完,也不急着等结果,只见那孙小杰掰着手指头已给一个的算,一脸的认真,算到结尾的时候,他的脸明显堆满了褶子,汗水都顺着那褶子往下流。
陈双这都是拿最高产量估算的,农民都是看天吃饭,不管是旱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