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带着她离开了夫家,本来可以带着小陈双去娘家的,可是,流言蜚语四起,不管男人干了什么错事,在那个年代,要是闹离,总归有一大半的人会戳女方的脊梁骨。
所以,娘家人也容不下她,所以,她带着陈双出去要饭,这一要就是三年。
陈秀兰一想起当时临走前被那男人打的场景她就浑身发抖,现在,她感觉一点都不后悔,幸亏她当时一咬牙不管外头咋说带着陈双就走了,要不然,她这辈子指不定会啥时候就死在了那个男人手里。
旁的不说,就拿她这次的病,陈秀兰敢笃定那个男人宁可看着自己去死,有钱也不会拿出来给自己看病的。
此刻,陈秀兰眯着眼睛笑着看着都这么大岁数的老宋,跟个孩子似的冲岸上的自己招手说:
“秀兰,这草鱼长得滚圆滚圆的,都有两根手指头那么宽了呢,咱们今年有鱼吃啦……”
陈秀兰笑了笑对陈双说:“你瞅瞅你爸,都快六十了还跟个破小子似的!”
“妈,爸这不也是因为你病好了替你高兴吗!”
下午回到家,乡里乡亲的几位平时处得来的也都到了家里,陈秀兰也很久没感受到这种家乡的气息了,索性开着电视不看,跟抱着孩子来的孙家二媳妇,以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