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双来,他擦了一把汗,坐在麦秸上。
“双儿,来了呀!”
“诶!”陈双说着把包在毛巾里面的冰棍掏出来给大伯,自己也吃了一根,这种老冰棍很便宜,一毛钱一根。
麻油的那种纸皮包装是两毛钱一根,但是绝对没有冰棍解渴。
虽然很便宜,但是那些骑着自行车,车后座放这个巷子走街串巷的大伯大叔们就喜欢往这种下地里去,因为干农活的人多了的时候,一下就买十几根。
宋有才一只手在底下接着冰棍滴下来的水,嘴里刺溜刺溜的吸着,手心里滴落下来的冰棍水也不放过。
“咋这个时候来地里?恁家的一亩地小麦不是收完了吗?”
宋有才一边吃一边问道,加上天气太热,冰棍吃一半儿化一半,还真得吸的快点儿,要不然全糟蹋了。
“大伯,我把那石头山承包下来了,还得请你指点一下安全方面的知识!”
陈双蹲在麦地里,小心翼翼吃着冰棍,这一亩地的小麦,大伯才割了三分之一,人家大多数都收完了。
可是,这也没辙,大伯家里就他一个劳力,也没有其他人上来帮忙。
“那……承包下来了?”宋有才有些诧异,兄弟家不缺钱这事儿他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