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想到,一个种地的,浑身泥土味儿,怎么可能换一身衣服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那衣服有魔法?
孟艳准是气糊涂了。
在当代或许这种舞蹈会让人说闲话,可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是必修课,可以塑身形,哪个幼儿园的孩子不是从小就学。
陈双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她的平衡力很好,在酒吧做过服务员,她多少都会一些。
更何况,当时为了能拿更多的奖金,店长见她身材好,人长得也漂亮,建议她学跳舞,可以免费教她,以后可以让她陪那些单身来赴会的人跳舞,做个临时舞伴。
虽然每一样国标舞陈双都不精湛,可好歹能应付,谁知道这个肖睿是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他跳的只能说是初入门,连伦巴的节奏点儿都找不太准,还想吃豆腐?
陈双虽然笑着,可心里却狠狠地想着。
宋德凯此刻眼神略显迷离,三瓶红酒已经超出了他的酒量范畴,此刻正坐在卡座将一只手托着额头细细的看着陈双从台上走下来。
“艳子,你故意坑我吧,你不是说她就是个乡野山村种菜的吗?她怎么会国标舞?难不成种菜的时候是一边跳一边种的?”
肖睿回到卡座上压低声音说道,孟艳正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