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眸,窗外的阳光折射着雪花的光芒,灌进了房间。
陈双眷恋着被窝暖和的气息,还是依依不舍的起床了,裹上军大衣,确实没有那么冷了。
起身出了房间,来到堂屋那斑斓破旧的墙角,堂屋正上方贴着的长寿百子图都已泛黄,宛如一碰就要碎掉一样。
还有一叠挂历,从搬家之后就没有撕掉,还停留在去年的九月份。
陈双翻开日历,直到翻到最后,九八年显赫的年一月的份字样如同火烧一样充斥这陈双的双眸。
那瞳孔越放越大,闪过奔腾的泥石流,宛如千军万马般的河水,汹涌着,砸向黄河两岸的居民。
多少屋舍随波逐流,又有多少家畜冲与齐下,又有多少家眷拼了命的将孩子拖上树枝的高端,只可惜,咔嚓一声脆响,宛如阎罗令一般,摧毁了所有生的希望。
“铃铃铃!”
电话突然想起,陈双为之一颤,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响了第二声,抓起电话的时候,陈双的手还在颤抖:
“喂!”
“我杨国栋,有点事儿我得去你家里当面跟你说,要么你有空来一趟大队!”
陈双搓了一把脸彻底从前世的那场噩梦中醒过来:
“我刚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