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路不也一样?”陈双说着。
老板顿时来了精神,挪了个板凳坐在陈双对面问道:“快说说!”
陈双发现,这老板是不是整天守着店没啥娱乐项目,逮着谁都拉过来一顿唠嗑。
“朱文路当年不也是一样,承包了石头山,后来血本无归,老婆孩子都跑了,他还欠了一屁股债。”
陈双说着,这时候又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乡下常见的棉袄,脚上套着雨鞋,身材矮瘦,双手插在袖管里,脸上有些胡子拉碴的,跟八十年代大东北抽旱烟的老头儿似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要不是见他脸上没什么老太横秋的皱纹,陈双真以为他过六十了呢。
这位大叔一进门就吆喝了一声:“老板,来碗面,大份的,加俩荷包蛋,半斤五香牛肉!”
“好嘞!”老板转身去了后厨,忙活完了又凑到陈双这边问然后呢。
“后来就看到商机了,改成卖石头,好歹也得身价上百万了!”
陈双说到,老板一脸惊讶:“哎,想我们这小本生意一辈子也见不着那么多钱呢!不过……朱文路后来有钱了,那他媳妇儿也回来了吧!”
“朱老板这人挺重情义的,估摸着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