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整个世界一般,看着叫人暖心。
楚防震更多时候都在想,女人何必这么累?
如果每个女人都乐此不疲的话,那男人的位置岂不是容不下了?
低头看看怀里呼吸均匀的人儿,那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上留下一抹醉人的剪影,随着姿势不舒服时而蹙眉抖动着,撩拨着人的心尖儿。
看来,想要征服你,还得比你更努力才行。
一个多小时后,京北总站到了,陈双被咔嚓嚓的刹车声和冲撞唤醒了,揉了揉蓬松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问:
“到了?”
“到了!”楚防震说着,把行李箱从货架上拿下来,拉着陈双就顺着人流下车。
走出出站口楚防震拿手机去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我到了。
车站外九八年新款丰田W10黑色轿车内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穿着旗袍披肩的女人,挂了电话对司机说了声到了。
女人因为保养得好,面相看去也不过三十来岁,齐耳的梨花烫短发,配上一对黑珍珠耳坠,将她的肤色衬托的更加白皙。
她不由得摇下车床往外看:“不知道这丫头人咋样!”
“太太,您放心吧,少爷眼光一向高的很,想必看上的姑娘也差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