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躺着去!”
说着,楚防杰起身到了伙房自己找到了水缸,盛了水洗了个手,随后甩甩手上的水让它自然风干,谁知道哪条毛巾是擦尿壶的!
拎着药箱问道:“你睡哪屋?”
楚防震嘴里还塞着个猪蹄子,拿着筷子指了指左边的大房间说道,楚防杰撩开窗帘走了进去。
陈双看着这对同胞兄弟,却有着天壤之别的性子,果真是读不懂他们兄弟二人是不是真的有一位在出生的时候动过胎气。
“扎好针再吃!”陈双见楚防杰似乎还有其他事要赶着走,赶紧说道,推着楚防震就进了房间。
二人扶着他躺在床上,楚防杰面色严峻,摊开针包,里头裹着大大小小不下于一百颗粗细不同的银针。
另外,拿出了一个装满酒精棉的茶缸,还有镊子,准备给施针部位和针头儿消毒。
“脱裤子!”
陈双一听,赶紧出门去了,谁知道楚防震这个时候还是不放过陈双:
“媳妇,你别走啊,帮个忙脱下裤子!”
“楚防震,你真不要脸,你让防杰给你脱!”陈双在外头说道,脸顿时潮热起来。
楚防杰无奈,放下镊子,替楚防震脱下右腿的裤管,楚防震却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