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他这辈子都打算为国效力,军区就是他的家,死是国家的人,活着是国家魂,不对……说反了!
陈双见状,这事情还没解决呢,咋干起来了?
“安小姐,您别生气,他确实是当兵的,而且官衔还不小呢!”
“这么怂?”程安安好像是故意的,上去抬手就向靳子良伸去,那动作,就跟大爷进了青楼调戏小娘子一样。
手还没伸到靳子良面前,靳子良已经躲闪开来,抬手就把这女人的……阿不,把这半男不女的手给拍开了。
“呦,动作挺快啊!”
程安安活脱脱就像是个老爷们,摸了一下鼻头儿,当即就使出了“祖传”的擒拿手,跟靳子良套弄起来了。
看似动作柔软毫无杀伤力,像是太极一样,你推我退,你进我攻,当即二人谁都没沾上便宜倒是保持着,你掐着我的穴位,我双指掐着你的喉结。
靳子良真是庆幸首长以前教过他们擒拿。
可靳子良明显没碰过女人,那手指一抖,当即就被程安安反手给擒住了,手腕一转拍在靳子良的咽喉下方部位,靳子良一个后退,当下后脚跟一绊。
最终被仰躺着按在了麻将桌上:“服不服?”
此刻,监控室,一看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