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过大哥如此着急过。
陈双呢,她的母亲要是没了,她断章取义都是有可能的,她挣钱不就是为了父母安享晚年吗?
想到这里,陈双的攥紧了绣拳。
距离马家航运的那处码头越来越近,马家的工人最近都很警惕陌生人,特别是楚家的人,本就有意早就结下了梁子。
此刻,陈双距离不足二十米的时候,一位工人就跑进去汇报情况了。
陈双远远地看见一位穿着蓝色汗衫的工人正在搬货,一般穿便装的都是没过试用期的,过了试用期的,都会分发一致的工作服。
那蓝色汗衫男,见陈双走来,当即把嘴里的烟头给吐了出来,踩了一脚。
随后把箱子装上货柜车,他假装与陈双擦肩而过,却留下了一句话:
“还活着,群龙无首,没人敢动!”
陈双一愣,看都没看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的汗衫男,只是心里头不由得放松了不少。
不少马家的人都在若有若无的观察着陈双,以防止事情有变。
恰好,陈双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接听了之后,陈双听到了一个情绪紧张的声音:
“你是陈双对吧,我告诉你,你妈在我手里,你赶紧给我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