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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双,这回怎么样?我的兄弟绝对不是吹的吧!”程安安笑着说道,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昨天在码头潜入马家航运工人团队里的,那位穿蓝汗衫的男子也在,他紧接着就说起了当时有多危险。
声音高低错落,慷慨激昂。
陈双却不喜不悲,叫人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情绪:“那真是谢谢小哥,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陈双站起来,一饮而尽。
汗衫男当即受宠若惊,听安安说,这可是一位大老板,后台硬着呢,跟他喝酒还站起来喝,这在酒桌上的规矩而言,那可是折煞了他。
当即,汗衫男就赶紧站起来双手捧着杯子,一饮而尽。
不知人间疾苦的程安安确实称得上有勇有谋,可她却忽略了陈双的心情,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陈双的母亲被解救出来之后,就没能抢救过来。
吃罢饭,程安安提议大家伙包一个迪厅,一起乐呵,当时,程安安带着酒兴站起来拍着胸脯说:
“今儿我请客!”
陈双舒尔浅笑道:“安安,今晚上我就不陪你们了,我大哥回来了,我得去接他!”
“嗷,还大哥,那是你男人吧,大家说对不对!”
陈双压抑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