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得有一箱了。
“我想通了,我要起诉我婆婆,不……陶玉燕,我要告她!”
“现成的律师咨询处,你等等!”
陈双捂着电话筒对华木说:“家庭纠纷案!”
华木稍稍一愣,这死丫头,老给他找事,好像就看不惯他闲着似的。
当下接过去陈双的电话,喂了一声,华木越听眉心蹙的越深,干脆去了别处接电话。
起身离席的步伐还有些飘忽。
“这小白脸酒量不行啊!”靳子良指了指华木的背影说道,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我说你子良在部队没这么爽吧!”陈双泼了一盆冷水过去。
“那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团长那德行!”
靳子良借着酒劲,一股脑的把宋德凯是怎么“虐待”部下的英雄事迹全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
“你说我们老大心里有虐病吗?逮着谁都能虐一把,就跟我们军长的外甥侄儿一样,都知道是军长的侄子,可我们宋少校……呵呵……”
靳子良顿了顿,捂着黑红的嘴脸一笑道:
“直接报道当天就给整趴下了,给人抬回去的,惹得那孙子嗷嗷叫着说要报仇!”
“宋少校怎么说?”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