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岔开靳子良问道。
“两岁以下的儿童,第一监护人是母亲,这一点,是唯一胜算的把握!”
“什么叫唯一?”陈双问道。
华木将摔在地上装死的那货的手提了一下,腾出空间来挪了挪板凳坐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陶玉燕那货,要是做手脚那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所以,我让你那朋友先去家里找了结婚证,以及男人留下的皮屑头发也行,做个亲子鉴定,别到时候陶玉燕又钻空子!”
陈双吸了一口凉气:“照你这么说,陶玉燕很有可能不认这个儿媳妇?”
“嗯哼!那个老女人什么做不出来?”
华木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是在陈双的心里,却留下了一丝阴影,是啊,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要是杀人呢?陈双想起了去年高速路上的事情,查出了孟艳,可是,还有同伙没能查出来。
那个案子,不是孟艳自己指使的,还有第二个人,陈双想到这里,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她好像猜测到什么了。
此刻,晚,九点,买单后,陈双打算散伙,可刚起身,就有一记者迎了上来:
“陈双同志,我是华阳报社的记者,请问,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