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解了其中因为某女争风吃醋,还有因为一杯酒说不给面子而且分歧的弟兄,最安定的那帮人里面,至少有两拨人,加上他们,是三波人。
“有什么发现吗?”
“特别的发现暂时没有,就是感觉这几波人里面,有那么一拨人似乎对毒品很感兴趣,领头的人很受顾彦川的照顾,对他也比对我们特别一些!”
“那领头是谁?叫什么?能查查他的身份吗?”
陈双一愣,她想起了远赴边界的宋德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恨透了这样的人。
“好像姓靳,你也知道,出来混的,大都是绰号,就像我,都喊我老骚是一样的,不过,就听见顾彦川喊他良子!”
“哦,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陈双挂电话的时候心事重重。
她看着手机频幕,不知道该不该给程安安打电话。
算了,陈双不相信靳子良会成为兵痞,他是个很好的人,特好。
特别富有正义感的黑小伙子,应该说的不是他。
远处搭台上的花鼓戏还在继续,很快,落幕了就是一段京腔,台下老少爷们一阵鼓掌。
其实陈双不反感这些非物质遗产,只是她生在的地区而论的话,应该更喜欢黄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