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映照出的这张好看的脸,虽然有些脏乱,但是难以遮掩这姑娘的貌美。
她觉得自己方才问的有点太大意了,干脆改口问道:“内娃咋爹爹系那几?”
娃子爹爹?陈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腩,心里一阵忧伤,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她摇摇头。
“可惜个娃,闷了你个哇……”老大娘说的话陈双听不懂,可能看到她摸了摸眼角。
“我……有很多钱,特别多……都在那里!”
陈双指着北方说道,声音宛若自言自语,因为她也不知道钱在哪里,好像是个孩子一样,把自己好不容易存的压岁钱还给藏丢了:
“我记得有个男的……那么高……很高!”
陈双比划着。
老大娘却笑哭了,这孩子,真的是智障,那北边儿,不就是一堵墙吗?
“妹几,恰狗妞咧!”
老大娘灭了火,揭开锅盖,一股狗肉的想起扑面而来,这回,老大娘可是做了准备,不能叫丫头下手去抓。
“你待几哈,太捏(热)咧!”
这次陈双没有下手去抓,因为,她的手已经被上次烫的红肿过后脱扎皮了。
此刻,连手指都翻出了一层鲜红的嫩肉。
老大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