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切!”
原本想做从老家临时熏制的腊肉的,可老一辈的经验在那儿,熏肉咸味重,不能吃太多,等丫儿掐了奶后再吃也不迟,反正这肉都快熏干了,也好放。
一条条的大肉都挂在了阳台通风的地方,放个两三个月都没事儿。
正忙着,敲门声响起,陈双起身去开门,隔着防盗门陈双看见了曹培英那张怎么看都不舒服的脸。
“钱不是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陈双的心情都被搅合了。
“这是俺儿的家,俺咋就不能来了?再说,你一个媳妇儿不就是个外人吗?你凭啥子管俺?开门!”
“这房子是我的,跟你儿子没有半毛钱关系,再说,我也代替凯凯尽孝道给了你一笔钱!”
“那几咯?(谁)”厨房里传来姚大娘的询问声。
“俺有东西忘了拿!”曹培英眼珠子一转说道。
陈双长出一口气,真的,对于一种不讲理的人群,她是最头疼的,而且,现在她好像因为生了孩子,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去跟这种厚脸皮的人斗。
只想速战速决,拿完了麻溜的滚犊子,眼不见心不烦就是最好的良药。
咔嚓几声,防盗门开了,曹培英哼了一声,一进门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