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很想念靳子良,她有时候会咆哮的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父亲把她当男孩养。
第一次春心荡漾就是那黑蛋。
听得陈双直接打开免提,随她叫唤去得了。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特别恨我爸爸,恨我爸爸没有把我妈保护好,让我从小没了母亲,我又恨他拆散我和黑蛋……如果不是我爸爸,黑蛋一定会娶我,现在我们都能领证结婚了……”
絮絮叨叨的醉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警铃声,程安安的醉意顿时醒了大半,回头看向夜总会。
怎么会突然来了那多警察?
每个包厢几乎都查了,遣散了不少潜在非法的活动。
几个所谓的公主,那穿的几乎跟赤身裸体没啥区别的女人,被赶了出来。
尖叫声比不上挡住脸来的要紧。
五楼511包房里,一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的男人被绑了双手,嘴里还插着个漏斗形状的具子。
身后一位马仔抓着男人的头发让他做后仰的动作,其他两位马仔手里各自攥着两瓶开了盖的啤酒,就等着另一位倒完了他接上。
伴随着热烈的舞曲,几人似乎玩的很是开心。
那漏斗具子嵌入喉咙,倒下去的酒根本容不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