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口陈老板,右一口陈老板,她不就是傻子吗?还偷俺家鸡咧……俺家那鸡要不给偷,这都下一大窝小鸡崽子了!”
苏翠红站在人群中吆喝着。
这大队本就是以前的废弃学校改的,也没有装修啥的,几个办公室也都是以前的小学教室。
里头还堆着不少因为年久失修烂掉的桌椅板凳,有的桌面上还刻着字。
“就是,我们住在路边上正好赶上开发,可是地今年才重分,俺家还是有地的不是!”
跟着苏翠红一起来的左邻右舍总共六七个人,大都是老娘们,骂起人来,一个比一个腰杆挺得直,嘴里的唾沫星子,一个比一个喷的多。
被一板凳砸的半晌没提上气的老村长,被人抬到了隔壁破教室里头休息去了。
付继宗就站在破烂的讲台上,满眼霍霍的看着抓她的苏翠红。
他从来没打过女人,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指头上愕然出现了血迹。
随后,看向破烂的铁栅栏窗外,眼瞅着陈双走进了大院,他又惊又喜,又想叹气。
他本不想麻烦双姐操心的,可是,这货硬说双姐是傻子,还偷了她家的鸡。
不知道双姐会不会怪他办事不周。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