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几桌打麻将的场所,那烟雾缭绕的程度,真可谓是腾云驾雾了。
那几桌麻将桌上的爷们,各个嘴里都叼着烟,地上一片随地乱扔的烟头儿,将那豆腐块状的白色廉价地板砖给灼的泛黄。
陈双被人从身后推搡了一把,推进了那间暗房。
外头,不到九十平米的空间内,桌子歪歪斜斜的摆了不下于十桌麻将。
有人听着收音机,墙上挂着一台黑白电视机,还有人带着耳机,吵杂声在云雾缭绕的环境中,叫人心生烦躁感。
只是对于深陷其中的雀友们,完全没有任何抵触感。
唯独一位带着耳机的年轻小伙子,摸了一把牌,打出去一张幺鸡,喃喃道:
“特么的……不该来的硬来,想要的一张都摸不到!”
随着关门,阻隔了外边一切的吵杂。
随着一盏鹅黄色的日光灯啪嗒一下被按亮,陈双这才发现,屋里的陈设十分简陋。
一张方桌,一台破的都露出海绵的沙发,一水壶立在墙角,木塞子水壶盖儿被反着放在桌角上,上边长期受潮的部位已经长了绿色发白的霉。
“你最好识趣点儿,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四五个人加上陈双六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