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宋德凯似乎才将憋了好几天的情绪散发出来。
山里的夜色,冷月如水,落在远处一簇簇糜不见影的竹林上,点点精芒闪烁着。
竹林内,时不时发出一声鸟叫,似乎在呼唤着晚归的家人速归一样。
蝉鸣阵阵,蛐蛐鸣琴,本是十分惬意的夜,却在宋德凯的身上,映衬出一丝能阴沉出水的压抑:
“双,你想好了没有?”以后,再也不回京北,他们一家五口,等日后将父亲接过来,一家团圆,平安幸福的过日子。
他最近这几天,只要一闭眼,就是陈双全身痉挛口吐鲜血的样子。
那京北宛如长龙一般的送葬队伍,在宋德凯的眼里成了噩梦,他真怕有一天,这一切都是真的。
即便他再如何护着自己的女人,恶人受到法律严苛的制裁,那又怎样?她若是真的撒手人寰……
月光下,男人阴鸷的眸子闪烁着漆黑的乌芒:
“德凯……对不起!”
陈双坐在椅子上,脑袋微微斜靠,靠在立在身边的男人小腹上:
“这次,我也是真的怕了……怕再也看不见你和宝宝,如果真的是那样,我觉得我太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了!”
宋德凯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