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不,你给孩子取个名吧,粘粘喜气,将来长大一定也会像你一样这么成功!”
陈双嗤笑,要是希望如她一样,那陈双就更不能给取名了。
这一路披荆斩棘,九死一生,面对的人和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想,任由是孩子的爹娘是谁。
她们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她这条路,哪怕碌碌无为的平安充实过完此生,也是一种寄托。
“双姐,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继宗听陈双这么说,那口气中带着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深沉和感慨,他不由得问道。
陈双笑笑,是啊,京北发生的所有事情,继宗是不知道的。
“没什么,你好好在家照顾婉婉!”
挂了电话,陈双抓起卧室的电话连线到了警卫室,让人把最近这一个月的报纸给她买回来放在宋德凯书房。
这一下午,陈双原本哈欠连连的,可是看到报纸上最近这一个月的新闻时,她再也是睡不着了。
特别是06期,说是三十多家中小型企业老板开了有史以来屈指可数的集体会议,其中到场的老板和法定负责人就有上百人。
为什么?因为楚家没有邀请的一些企业都去了。
结果,因为某些歧义,变成了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