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那一日,血染皇家宅,血流成河……很多,很多的血,比陈双重生之前的那场车祸流下的血还要多百倍……
——绝笔血书来生见,勿忘君认朱砂印,银装战甲雷明刀,举旗血洗皇家宅。
宁落青丝染红浆,血染大地万里穹,重归故梦阎罗殿,敢问可记当年诺?
记得,记得……陈双本就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就在手腕上,只是很不明显,与皮肤相比的话,最多也就是略微深了些红色罢了。
若不是明显翻开手腕刻意指给别人看,根本不会留意,以至于陈双自己也忽略了。
这个傻瓜,怎么无缘无故的在这哭的这么凶,很久很久,几乎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扯着嗓子哭了。
惹得莫名其妙的宋德凯只能紧紧抱着她,把下巴抵在丫头的脑袋上,好吧……莫名其妙的他也想哭了。
“你个大傻瓜,哭什么呀?”宋德凯嘴上这么说,可手却十分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
…………
阳历一月初,快过年了,雪似乎很通情达理的谢幕了,似乎给人们留下几天办年货的时间。
可是,稀稀拉拉的小雨却落下了,听着下雨还不如下雪的抱怨声,菜市场的生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