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高呼平南候要造反。
顿时弓弩手围堵了整个王爷府,张弓引弦,剑拔弩张,箭如雨下,箭弩齐射如同夏天突如其来的暴雨点落下……
模糊了,看不见了,连他高呼双的声音,都不见了,成了一片像是被风吹散的沙画一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双转过头来看向这花海,很美。
只是,那花海的中央凸起一个包,坟包前竖起石碑,碑铭写着——爱妃,双菱墓。
石碑前却站着一位白衣男子,腰间的软剑拎在手里,柔软的剑稍搭在地面上,稍稍翘起剑稍。
“我五玄平康王,哪里配不上你?哪里比不上平南候?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死后,五王傻了,新婚燕尔,红妆素裹,红烛缭绕,她就那样带着红色凤峦金丝秀盖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
可是血,却顺着那盖头上坠下的流苏一起滑落,血自她口中出,落在绯红的嫁衣上,细看才发现,那血,将嫁衣的红色染得更深了。
而她,依旧端坐着,葱白的玉手捏着喜帕,平静的置于膝上。
一阵寒风吹进窗来,红色盖头上的流苏,不由得浮动了起来。
这让五王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