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厦,刚好赶上医生给德凯检查,陈双背过面去,她不忍看到德凯纱布被撕开的那一刻,裸露出来的胸腔伤痕。
他的身上已经有很多陈陈新新的伤疤,每一道都看的人触目惊心。
这些年的经历,早就在陈双第一次交给他全部的时候,就问了,可那时候的男人只是笑笑说——小伤,再说,男人哪里有不受伤的?
“嫂子,要不您坐一会!”王春晖摘下军帽,让陈双在走廊里坐一会儿。
“好!”陈双双眼无神,扶着那长条椅子才坐下。
“呃……”一阵闷哼从病房里传出来,那是一种压抑着痛苦的声音。
陈双的手不由得攥紧:德凯,你一定疼到极致才会这样吧!
“中校,要不,用一点局部麻醉?毕竟您都昏睡了三天了,纱布已经粘连了,如果不撕开,恐怕会长进肉里!”
一阵短促的皮鞋声音传来,停在了病房门口,她看见宋德凯胸口上的伤疤,不由得捂住了嘴,眼泪毫无征兆的泉涌而出。
“不用!”宋德凯面色发白,可余光还是能看到站在门口惊吓过度的女人。
接下来的动作,医生从小心翼翼,到动作迅速,一直都在观察宋德凯的表情,他就一直看着女人,冷汗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