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有些后悔,真不该说自己就在饭店,此刻,整个一楼就有十几桌,人数就算平均算下来一桌四人都有四五十号人了。
二楼也有零零散散的人上厕所,只是楼上,陈双也不知道空间有多大,具体有多少人。
眼瞅着,大堂经理挂了电话,目光一下子就找到了陈双,急乎乎的走了过来:
“陈老板,我们老板他……”
“我知道了!”陈双觉得上了个套,摆摆手说道:“先让他们去医院去,到时候是什么毛病拿诊断单来说话,别在这里闹腾了!”
紧急应对措施也就只有这个办法,难道要等到黄河泛滥?水漫金山?厕所阻塞?
“哎,你们好歹给个说法吧!”先前在大厅里吃饭的那四个壮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粗壮的肱二头肌简直跟陈双的大腿似的,一挥手叫嚣道:
“上医院?上医院有个叼用?叫你们老板出来说话!”
大堂经理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性,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穿着一身西装包臀小短裙踩着高跟鞋,胸前别着一枚金色的胸牌,上头写着湘菜馆大堂经理。
那手臂上纹了一只羽箭和两颗心的男人,推了一把这大堂经理,女人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后背靠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