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安宁看了一眼靳子良:“按照流程,你还是得跟我回一趟警署录口供!”
程安宁没有再给靳子良说话的余地,突然提高嗓门:
“靳子良,你还是要去一趟,配合我们的工作,一队,搜救陈双,二队,将这些聚众闹事的人全都带回去,三队,采集现场相关资料以及口供,收队!”
其实安宁在方才突然感觉自己掺杂了私人恩怨,按理说,靳子良是以不知者无罪,只需要有个证明人就好了,毕竟现场闹事的规模不大,后果也不是太严重,也就是伤势轻重之分。
她一听说是因为陈双,她心里就不痛快。
如果不是她揭露了自家的事情,她和她姐姐,还有父亲可能还在愉快的生活着。
但是,陈双说的都是实话,这也不能怪她。
午夜梦回时,她总觉得太孤独,不……是很孤独……兰姨自杀了,父亲因为被母亲断了双手和双足,含恨而终。
她……咬着牙帮父亲和兰姨办理了身后事,就连姐姐程安安来上坟她都不愿意。
她不是恨陈双也不是恨姐姐,只是……一时无法说服自己,将来的路要怎么面对。
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可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