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成平笑着说道,身体孱弱的程度,可以让这位只有五十多岁的老者,一日度过十年春夏。
头发虽然花白,但是有光泽,现在呢,发丝干枯,就好像真的油尽灯枯,耗尽一生的样子。
“华老爷,其实……”说着,马芝芝一副哽咽却无泪的模样说道:
“我……我家里是农村的,可能真高攀不上,华木他嫌弃我的出身,前天他当着很多人的面,让我滚,如果我不是觉得您老还在这里疗养,我……我真不想做疗养护士了,还不如回老家陪我妈妈!”
说完这话,马芝芝啼哭起来。
华成平一愣,借着疗养院后花园镶嵌在草坪上的地灯,看着这丫头,许久,华成平叹了一口气:
“也许,一开始就是我错了!”
马芝芝一愣,华老爷子不应该说一些夸赞她的话吗?或者说——你让那小子来,我亲自问问他?
可结果却只说了这么一句听都听不懂的话。
他怎么就错了?
错的应该是华木,是陈双。
华老爷子发现这丫头根本没明白,还在一直看着她,都忘了跟着走路了,遇事,华老爷子驻步回头说道:
“人心,若是单纯,做什么只有一个目标,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