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应承。
洪老啊,你儿子现在做了什么事情,你恐怕一点都不知道,我是该开除他呢?还是开除他呢?
如果不开除,这一蛀虫会引起后患,她陈双十五岁创业,一转眼五年过去了,这一路,她得到了,也失去了。
可是偏偏在感情上,依旧是有好几根软肋。
想想洪老对陈家航运做出的贡献,他那都是不要命的!
“陈总,您尝尝这个,这个就是佛跳墙,虽然做工没有当地那么讲究,可里头还真有鲍鱼,您尝尝!”
洪波说着,拿着长把调羹从陶瓷罐子里舀了好几下肉肉汤汤的,里头还有一颗虫草。
恐怕这一罐儿,不少钱呢。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陈双也没拒绝,一边吃着一边淡淡的问道。
洪波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讪笑着搓着手说:
“我也在凤城码头干了一两年了,我就觉得吧,陈大超还真不是个当队长的料!”
“哦?怎么说?”陈双装不知道,这明显是想把所有责任推给陈大超。
就陈大超那油头粉面,这个年代了还留着太监中分的发型,陈双一看就够了,就他一个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再加上之前继宗都调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