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打谷场清理的很干净,除了锅灶,摆了十几二十多张桌子,这让陈双又觉得上鬼子的当了。
孩子在大人们的身边一溜烟一溜烟的窜跑着,嬉闹着,妇女们摘菜洗菜,男人就帮着干体力活,劈柴火,挪桌椅,扛面粉,竖木桩,拉大棚。
陈双忍不住笑了,这要是在请个喇叭团吹个百鸟朝凤啥的,真跟娶媳妇儿似的。
只是,在无人觉察的村口儿,那条从县城走进凤山的水泥路上,有一位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
他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远处紧贴着山脉却修出来宽敞的水泥大道,有些胆怯的回头又斟酌了一眼,好像确定自己没走错路,这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水泥路在太阳的照射下,像是镶嵌在碧绿凤山松柏之中的丝带,蜿蜒,蟠曲,远看却又有一股条条大道通罗马的阔绰感。
勉勉强强,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村口,李大奎愣在当场,他还是觉得他走错了地方。
可是,那入村的高大门廊上的字,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陈双?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一切都变了。
透过那门廊往里看去,竟然是一条条陌生的水泥路,豪华之中透着陌生和嘲讽。
不过一个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