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杰克轮李伟的接触,她了解的也挺专业。
而后,在县城大街小巷,包括医院,都流传开了关于李大奎的事情。
说的最有意思的是一位摆摊买鞋垫的大娘,一大推那跟长花鼓戏似的:
“听说昨个才出来,晚黑又给送进去了,你说这里头就那么舒坦?还不愿意搁外头呆着?”
“在里头好歹吃国家粮食啊,不要种地不要挣钱了,多得劲!”
“哎呦,你们都没听说,说是李大奎啊,昨个晌午才到家,连口茶都没喝,这晚黑就犯事儿进去了,难不成这猛地溢出来,外头的水没里头的甜还是咋滴了?”
“这出来连泡屎都没拉,估摸着都攒着回去拉呢!”
陈双浅笑,乡里,没有啥大的坏心眼,扎堆的唠唠嗑,明显生活节奏比城里要慢很多,好像不是一个天下。
陈双突然有一种想要永远留在乡下的冲动,就像杰克轮给人催眠一样,看到的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只是身处的环境不同,感受就不同。
那句话说的很好,到底醒着是梦,还是梦里的是真实的?
假设,梦里的那个是真的呢?
想到这里,陈双目光变得明亮起来,返回京北的时候,已经是当天下午四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