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最后警告,再不回应,就要破门了。
靳子良一咬牙翻出了窗外,还把窗户关好了,就这么双手抠着墙壁,遇到毫无踩踏点,就是考验靳子良臂力的时刻了。
“他大爷的,这要是在部队,别说十八层了,就算是二十八也不在话下!”
靳子良咬着牙自言自语。
为了不让楼下的人注意到,他这围着大厦打着圈儿的往下滑,遇到空调外机落脚点,靳子良还得喘口气儿。
很快,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三次警告后破门而入,公家人鱼贯而入,各处角落的搜查犯罪者的下落。
“啥?跳楼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打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
“这人咋没了?该不会是跳楼了吧!”
此次执行队长一脸骇然的跑过去往下看,令人眩晕的十八楼下,空无一物,所有的行人和汽车都井然有序的晃动着。
别说跳楼了,平静的好像一只蚂蚁都没摔死似的。
等执行队长反应过来带人下楼去追的时候,靳子良早就消失了。
……
“双,多穿点儿!”华木笑着给陈双披上厚外套,澳洲这边对婴儿的胎教格外重视。
会有一些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