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良骂了一句娘,这金雕是人变得吗?他已经够隐蔽了,这个骚雕!
又是金蟒又是金雕的,姓金的都特么是怪胎!
靳子良一猫纵身一跃,从一楼窗户跳了进去。
突然,灯亮了……把靳子良吓坏了,金启凡跟鬼一样坐在一楼的书房里在喝茶:
“幸好给你留了窗户,不然你这一头得撞上玻璃了!”
他声音不高不低,弄得靳子良一点脾气都没有:
“金先生,你既然知道我来干啥的,你就别为难我了!”
金启凡也不生气,倒了一杯茶往桌边推了一下,示意靳子良坐在他对面:
“我给删了,那玩意其实留着根本没有多大的用,这一点,宋德凯都想得明白,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金启凡稍稍一愣:“老大也知道了?”
“我给他看的,他什么都知道,这还不够吗?”金启凡风轻云淡的说道。
靳子良稍稍一怔,陷入沉思,原来老大都看过录像了,可是……可是刚要抬头继续询问,金启凡先一步开口:
“就凭宋德凯性子,他明明知道是华木迫害了自己老婆,他为什么没有当即动手,反正有证据!”
靳子良这么一想也是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