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陈双也就注定等死了。
他想了一个晚上,即便族人已经开始大肆议论他心软,可是,他不在乎,他是族长,他必须要为这个民族负责,他不管被人怎么议论。
他还得想一个能够牵制这女人的长久办法,如若不然,十年冬季供应的蔬菜,她一样可以反悔。
到那个时候,她回了大陆,丰二爷就再也拿她没办法了。
他也想过让这个女人永远留在岛上,这是个万全之策,可是,她是个一般男人根本无法驾驭的女人。
就不说这狼牙撕咬过的伤,岛上确实也有一些野狼,但是瓦图人的壮汉也不可能跟狼正面交锋。
然而即便强制性把她按在床上索欢,也一样驾驭不了,她甚至有可能在床上给你来一刀子,给你在喝的茶水里下毒,这些,她是绝对能干得出来的。
想到这里,丰二爷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卧房。
从没遇到过一个这么难以驾驭的女人,越是难以征服,就越是可望而不可即,越是想要征服。
介于他的住处每天来往的人颇多,晚上的时候,他还是让人把陈双挪到了寨子里。
这里生活着的全都是族里的女人和孩子,甚至超过十四岁的都很少,十四岁以上过了成人礼就得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