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铁链发出哗啦啦的沉重声。
靳子良反应敏捷冲到洞口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当下连开两枪,却只是在石门上留下了两处白色的弹痕:“卧槽,这帮野人实在是太没良心了!”
陈双的脸也绿了:“子良,你也别着急,首先他们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而且,就算不指望金启凡那个自私自利的人发现我们不见了,好歹疫苗一结束就要返航。
我就不信,秃子可以连我都不要了,直接开船回去。”
“嫂子,话是这么说,可我是奉命保护你周全,回去你说老大会不会削了我半个脑袋?”
靳子良放下手枪坐在地上,脱了运动鞋和袜子,干脆洗脚去了,看他那享受的模样,好像这泉水能治脚气似的。
“我不是好好的吗?”陈双嗤笑,话锋一转:
“我说子良你洗个脚有那么舒坦吗?”
“这里的饮用水是这里所有人唯一的饮用水,我待会儿再撒泡尿拉泡米田共在里头,这脚气估摸着毒不死人,给加点料!”
“我发现自从你跟安安结婚了之后,你说话变得跟她一样恶心,动不动就是屎啊尿啊的!”
……
眼看日落西山,姜莹莹她们已经累的直不起腰来了,幸好村民对她